黎叶闻言，走到周老夫人身旁，朗声开口道，“老人家，先把手给我一下，我先给你把脉。”
“嗯。”周老夫人伸出手。
黎叶原本以为，周老夫人的脸已经足够沧桑了，没想到对方的手看起来更恐怖。
整个手腕布满了血管，瘦得皮包骨头，颜色黑紫，俨然不像是人类的手。
一般人即使再老，也不会老成这副模样。
这种手，她检查脉象，都很害怕不小心捏坏了对方的手腕。
周老夫人看着黎叶的表情，便知道黎叶心里在想什么。
她冷声解释道，“当年我负责催眠审讯潜伏在S国的间谍，每次都能套出消息，是间谍界的克星。
某些人为了防止S国在这方面越来越厉害，特意暴露了一个间谍，我去审讯时，中了那间谍身上的毒。
那人本想和我同归于尽的，可惜我这老婆子命硬，到现在还活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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